五月留心结

悲观主义佛系青年,抽风式三观极正有志青年。码起字来很是疏懒,一写文章就出卖灵魂。

【钢铁侠x你】爱人啊(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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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问我今天为啥爆肝超字数,问就是我想按他俩头了!!!我要开车!!!我要嫖金主爸爸!!!



第二天中午,你和朋友刚和食堂吃完饭出来,你的手机响了起来,Tony的名字在屏幕上闪烁着:“喂?不是要吃晚饭吗?你怎么这么早就打电话?”Tony的声音有些沙哑:“Jane…洛叔叔出事了,我现在去学校接你。”你没太反应过来:“搞什么?给我打电话说坏事说习惯了?你现在来干什么,我下午还….你认真的?”

 

然后你就听到,那个你无比熟悉的声音,在街道的喧嚣中,再一次地、叹息着给了你肯定的答复。

 

情绪好像比理智延迟了一些,你挂了电话,没什么喜悲,拜托朋友帮你跟下午的教授请假,甚至还回宿舍亲手写了张说明情况的假条给她。

 

当你站在学校大门口等待Tony的时候,情绪好像终于追了上来,你感到焦急不安,看着车辆过来的方向。终于一辆轿车在你面前急刹停下,Tony从驾驶座上下来,拉着你的小臂,把你扶上了副驾驶,还帮你系上了安全带。

 

完全不等你开口问,Tony一边启动车子一边跟你解释情况:“洛叔叔在从机场回市区的高速上出了车祸,司机当场死亡,洛叔叔还在抢救。不过…”他搭在挡位上的手伸了过来,握了一下你的手“你要做好一定的准备”

 

你有些恍然,突然想起在霍华德夫妇的葬礼那天,父亲叫住你,欲言又止。你想起那天漫长的台阶,照在你们身上的光影,明明是光,却吞没了你们。

 

Tony放在扶手箱的电话响了起来,他示意你看一下来电署名“是我们家管家?”Tony捏了捏方向盘:“你接吧”

“小Stark先生,我们家先生…走了”你只觉得难以相信:“放…放屁,那是医院还是停尸厂?怎么可能谁也救不回来?”

 

你没听到管家惊惶于接电话的是你,然后说了什么。你只看到Tony捶了一下方向盘,你们突然停下,Tony看向了你,把你拉进了他的怀里。安全带刮得你肩膀生疼,你模模糊糊地想着,抱我干什么?伸手要撑着他胸口把他推开,手背却蹭上了自己的眼泪,伸手一摸,原来真的会在自己没意识到就泪流满面。

 

到了医院,Tony把你整个人半搂在怀里,支撑着你拐弯、下楼、再拐弯。明明医院没什么人,郊区的医院也并不算大,你却感觉穿过了一生去见你的父亲。

到了门口,你看到了你家年轻的管家:“夫人不让我进去,在里面呆了有一会了。”

 

Tony拉着你的两臂,让你和他面对面:“你要稳定好再进去,你知道阿姨的性格是受不了的,你得支撑起她。Jane Roy,拿出平时和我斗嘴的精气神,嗯?”你“嗯”了一声,安抚性地拍了拍Tony的手臂,转身推门而入。

 

进去之后你有些意外的发现你的母亲并没有嚎啕大哭、歇斯底里,她只是安静的站在平车旁边,看着你的父亲。你走上前去搂住了她的肩膀,看向你的父亲。

 

车祸非常惨烈,你根本认不出那是你的父亲,为了开颅手术头发也全被剃掉。只有那双曾抚摸你的头顶,握住的你双手的宽厚手掌还是记忆中的模样,却也因为失血变得灰暗青紫。

 

眼前的一切刺痛了你的眼:“天哪,他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?”眼泪又要往下掉,你想起Tony的话,又绷紧了喉咙生生哽住哭泣,一阵干涩的痛感从你的喉咙蔓延了上来。

你抚着母亲的肩头:“没事的,没事的妈妈。”母亲依然没什么表情,含混的应和着你:“没事”

 

讽刺又悲哀的是,由于最近你们频繁地操持葬礼,你跟Tony都已经很熟悉了整个流程。你抱着骨灰盒,坐在当时的台阶上,Tony陪着你坐在旁边。

 

“我们…还能失去谁呢?还有什么好失去的呢?”你喃喃出声,没指望Tony的回答。“其实在爷爷去世的时候我就明白了,人生说到底不过是一个人的独行。路上的荆棘划破了我们的肌肤,刮去我们的血肉。挺疼的,但只要还活着,就要接着向前走。”

 

Keep moving on

 

你很努力地在move on,但是你发现你的母亲状态有些不对。经常懒懒的,每天吃不了什么东西,半夜会哭着来敲你的房门。你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,借口陪你去做心理咨询,你带着母亲去看了心理医生。

 

其实你已经预料到了结果,抑郁症伴有心境障碍。

 

你的母亲拒绝治疗,拒绝服药,这个出生、生活在自由国度,毕生都在追求和书写浪漫的美感的艺术家,用着前所未有冷静的声线和坚定的眼神向你证明她的清醒理智。“你父亲走了,我才知道中文里所谓的‘未亡人’是什么意思,我不过是一个尚且苟延残喘的人罢了。”

 

你的理智告诉自己要尊重你母亲的选择,每个人都只应由自己选择如何活着。虽然她赋予了你生命,但你没有权利要求她为你而好好活着。你聘请了专业的护工,Tony帮你安装了必要的探头和收音装置,将你家也纳入了Jarvis的守护下。

 

即便你一次一次地告诉自己要尊重母亲的选择,但在Jarvis通知你,你的母亲已经在画室两天两夜没有出来时,你还是无法冷静。你从学校赶回家,踹开了画室的门,看到了坐在散落的作品中的母亲。你慢慢地拾起这些画作,还有两个雕塑。

 

透过这些作品,你看到了她燃烧着的生命和爱情。仿佛被一阵凌厉的秋风扫下的火红的枫叶,狠狠地刮过你的脸颊,又义无反顾地扑向泥土。

 

你再一次感到毫无还手之力的无力感,你每天一边继续着自己的学业,一边打理着家里的账目和父亲留下来的资产,你的母亲却在这里燃烧自己的生命,追寻着狗屁爱情。难以控制自己的愤怒,你捏住了母亲的肩膀,却被闻讯赶来的Tony拽了出来。

 

“你不回你的马里布别墅,天天留纽约掺和我家事干嘛?”你用力甩掉Tony的手,一向温和冷静的你,被突然砸在你头上的烂摊子磨得焦躁不堪。“Hey,take it easy”Tony两手扶着你的胳膊,认真地看着你。

 

你必须承认,当Tony认真地看着你时,恐怕没有人能对着这双蜜糖大眼保持愤怒,哪怕是已经承受二十来年Tony的美颜暴击的你。

 

Tony拉着你出门上了车,你们驾车在城里去了几个地方,走走停停。你也不问Tony到底要去哪,只是坐在副驾上由着他安排。Tony带你出了城区,来到了树林旁边的坡地。“还有一个多小时就黑天了,你带我来这干嘛?”

 

Tony有些疑惑地看了看你,理所当然道:“看星星啊”你有些哭笑不得,果然不应该由这个大少爷安排:“可是我还没吃晚饭啊”Tony挑了挑眉,并不在意:“会让你吃上饭的,过来帮忙Miss”你们从背箱拿出了两把折叠椅,支在了一块比较平坦的石头旁。Tony又从后排座抱下来一个不小的纸袋,手肘下还夹了一瓶酒。

 

这次轮到你拿过酒看看标签,是一瓶白葡萄酒。Tony从纸袋里掏出餐盒,是精致的日料:“你不爱喝清酒,所以我准备了瓶干白”你饿坏了,掏出筷子就准备开动,却看Tony并未陪你坐下,而是又去背箱掏着什么:“你不过来一起吃吗?”“well 饿了就先吃,我把帐篷搭上。当然,如果你不介意晚上睡车里,我们也可以不搭。”

 

你吃了两块手卷垫了垫,就拍拍手去帮忙,结果被Tony嫌弃笨手笨脚又被撵了回来。唉,这可能就是属于天才的效率吧,你看着没多一会就扎好了两个帐篷铺好睡袋,坐到了你旁边的青年,觉得自己能在他这么多年的打击下健康成长真的太不容易了。

 

你还是很抱歉下午的时候对Tony没头没脑的发火的,在你们酒足饭饱躺在草地上望向星空的时候,别别扭扭的对他一直留在纽约帮助你照应家里表达了感激之情。

 

“Hey miss,你是不是还没有说全?我在追求那些美女的时候都没有做过看星空这么无聊的事情,但陪你可是看了两次”

 

“哦对,陪我,还是两次”你真的被他认真的样子逗笑,伸手按下他比划着两次的手势。“well 精明的Stark先生想要什么回报呢?要不把我爸爸的股份转给你吧?”

 

“Come on!你知道我也不喜欢公司的那些无聊文件,要不你毕业之后来SI”

“你不喜欢就要我进去卖命?不愧是Stark”对此你表示毫无保留的谴责和嫌弃,你可不想到时自己的全部收入都来自同一家公司,要是SI倒闭了,你岂不是也要破产。

 

大眼妮对你的反应表示很委屈,干脆往旁边蹭了蹭,给你看后脑勺。你想了想,推了推Tony的后背:“那你先进公司呆两年,等我毕业了就接手你的工作。总不能还没等我毕业呢,SI先破产了。”

 

所以,22岁的Tony Stark重新振作,出现在了SI。他带领开发部所开发的新式武器,为SI打了一支结结实实的强心针,让SI从创始人、技术型元老相继去世的混乱中走了出来。



****

前面年少的事情写了很多,其实就想说清楚他们对于彼此的意义。

明天会把过度收尾,开始写两个人的爱情。感觉好难,表现不出Tony那种拽拽的气质。

我这个人是不相信一见钟情的,我坚信每一段相守都是有原因的。

Tony在漫威里扛起了整个世界,就像Rhode 在钢二对他说的一样。我希望能给Tony一段能互相依靠,尊重他的一身傲骨、反骨,又能温和治愈他的爱情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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